一百七十五、卖元婴
商风雨听完秦山河的话开口说道：“老祖宗其实你真不必自责。门宗之争向来都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的！您为了我太清做这等事，真的可谈不上罪人。
可笑那机关算尽的李成，最终选择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把正阳门都送给了李沧海了！老祖宗，说到这，我想问一句，如果界门当时已经不通了，您当年跟李沧海比斗，为何还要输给他那？您是真不想帮万妖城了吗？”
秦山河笑道：“我跟李沧海打架本就不是因为他攻陷万妖城，万妖城严格的说，也是我想让他毁的，我用了小手段降低化劫符的数量，收购劫云丹，为的就是挑起万妖城内斗，最后让他们自取灭亡。
李沧海造灵慧果其实是借着这个由头，联合界内门宗给万妖城的底层群妖找条活路罢了，如果从这个角度上说，是我毁了万妖城，李沧海救了万妖城！
我当年去那里的目的是不让李沧海修补界门，李沧海不想困守天河灵脉，他想长生！所以当时李成跟李沧海定的契约是李沧海只要用天河灵脉一天，就得保证正阳门是界中第一门一天。
李沧海如果修好了界门，他就不需要天河灵脉了，那这契约也就失效了。我其实输给李沧海俩次，一次是他们签订契约前，李成让李沧海来找我比斗，因为只有当时战胜我，李沧海才能让正阳门做第一大宗，这契约才成立。
我明白李成这是想借刀杀人，让我杀了李沧海，而我偏不如他愿。因为我只要太清宗有足够的地位就好，至于是不是第一我不在乎。
而李沧海如果做了正阳门的门主，一直只负责正阳门安危的门主怎么可能把正阳门带好那？这本就不是他分内的工作，所以第一次我故意输了。
不过第二次，我是真的败了，李沧海胜了我之后，告诉我一句话：“我能打败你是因为我想变强，就真的变强了！
真正的强大不是靠打压对手，让对手变得比你弱而得来的。你在一群虫里面做了虫王也还是虫，永远变不成龙！”
秦楚楚在听到秦山河说是他毁了万妖城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如今等到秦山河好容易停顿的空当，连忙就张口说道：“老祖宗！你刚也说了，您和白天羽相扶相持的走过上千年，最后你俩人才一起成就法相修为的。
白天羽上界后，您竟然要毁掉您最好战友的道场基业，这……这合适吗？您这么做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商风雨听了秦楚楚的话，脸色变了，呵斥道：“楚楚！老祖宗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太清基业！你怎么跟老祖宗说话那！”
秦山河微笑着拦住商风雨的话头，歪着头看着秦楚楚，略显促狭的说道：“我这隔代小孙女听到我说害了他心上人的基业，有些气不过了。
哎！那白天羽在界中口碑两极分化，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把他当成了拯救妖族的大救星，纵横天下的大英雄，这等人物确实比我这糟老头子更讨女孩子喜欢。
我这小孙女年纪轻轻得成大道，这灵台界里已经没有能入她法眼的英雄了，就开始喜欢那万年前的人物了。
也别说，这白天羽做事离经叛道，放浪不羁，不过确实是有付好皮囊，比老夫讨女孩喜欢。
我策划好久都没拿到的悟道菩提，结果他一去，那万妙禅宗的掌教圣女不但白白让他沾了便宜，还把门宗至宝悟道菩提偷了给他，最后被万妙禅宗千刀凌迟了都是含笑死的。
我却没想到，你都没见过他本人也能被他迷住！你非替你的心上人讨个公道，你咋就没想过我是你至亲老祖宗那？
这女生外向果然是真的，女大不中留啊！元婴女大了也得留出仇！”
秦楚楚听了秦山河的话，满脸通红，说道：“老祖宗，我怎么会喜欢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那！我只是觉得他是您的好朋友，他有心救妖族，您不帮忙也不该起心思害妖族的！”
秦山河叹了口气，说道：“救妖族？真正救妖族是我、李沧海还有方正，结果所有人都认为白天羽才是妖族的大救星！
他那个万妖城从建立后机制上就有问题，所以我们三个想毁掉万妖城的才是真正替妖族着想的人！
白天羽的化劫树种的有问题，应该是树的母体搞反了，那树长的树枝根本不能做他手里的化劫剑用，只有菩提子能将就着用。
白天羽这个人聪明、细致缜密，但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自傲，他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而且他定下的东西谁说了也不会改的，他的万妖城建立就是个错误！
一个门宗管理千头万绪，但是归根到底你要为大部分人着想才行，那的万妖城只能让其中一少部分顶端的妖王受益，怎么能长久那？
我不是没跟他说过，他根本不听，临走还委托我让我按他的思路替他看管好万妖城，我怎么看管？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万妖城毁于内乱。
后来李沧海来了，他想的办法就比我的强不少，起码他给妖族都留了条活路走。而现在的方正，又比李沧海的办法好了很多。
但是我三个人都有共同的一点——要毁掉曾经那个病态的万妖城。因为只有没有了那个万妖城，妖族才真的会有出路！
我暗地挑拨万妖城内群妖的关系，李沧海联合各门宗以分灵慧果的名义毁掉了万妖城，而方正貌似没害万妖城，甚至还要重建万妖城。但是他花了四百万灵玉才借正阳门的手杀了那个想重建万妖城的千变蝶妖！他是真的要重建万妖城吗？”
秦楚楚此时终于明悟过来了，脸色更红了，口中嗫喏道：“孙女这才明白老祖宗的良苦用心，但是我真不是喜欢白天羽，我……”
秦山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种小女儿作态最是惹人怜爱，尤其我这隔代的老祖宗，这人啊都是往下疼，我看到我家孙女这样子我心都软成泥了！
你喜不喜欢白天羽我也不管了，回头我给你找个不比白天羽差的夫君来！你放心吧！”
屋里的人听了都哄堂大笑起来，除了羞得把头差点埋到脖子里的秦楚楚外都笑得那么开心。
商风雨等到大家笑声都慢慢停下来了，才对秦山河说道：“老祖宗，您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跟逍遥门合作才是我们当前应该做的事。
那个石坚虽然地位不高，但是跟他合作却最可能得到平等的待遇，因为您刚都说明了，其实我太清宗真杠不过魔族，所以如果非要抬高自己的话，可能最后得不偿失，因为最后魔族说什么我们都得听，而石坚却可以跟我们商量。”
秦山河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是要跟石坚合作，但是原因却不是我惹不起魔族，是因为我们既然要深度合作了，就一定不能做魔族的附庸，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植石坚。
石坚说的要自成一派并不一定是虚言，他可能很弱小，但是我们可以做他的后盾，一定要让外道人族和妖族在逍遥门里也有一席之地。
这件事其实也是方正最想看到的，因为他是逍遥门的门主，他也不会喜欢头上还有魔族这么个太上皇的。”
商风雨点头说道：“老祖宗，我记得了，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分工，就想您说的，翠云宫和百花宫去灵通界，我们去开超市，让石坚做银行吗？”
秦山河摇头说道：“要赚钱就要赚的跟逍遥门差不多才行，我就是靠做生意起的家，我这事上不能比逍遥门差太多！
这些生意还不够，我要去跟逍遥门谈谈，长生合同我们也卖！我们卖元婴！”
这下大家都糊涂了，最后秦楚楚最先想明白的，忍不住脱口而出，“老祖宗要卖的是元婴真人要重聚三魂这么秘密！
只是老祖宗，这秘密在我们界中是只有我们跟正阳门知道了，但是灵通界可未必是这样啊？”
秦山河笑着答道：“我卖给灵台界的不就完了吗？你一定会问，这一句话我卖一次就可能全界都知道了，我还怎么卖？很简单，跟方正一样骗呗！
你看到那聚魂台了吗？那就是个天大的骗局！我让小商给我画出过那聚魂台的整体图。我沉浸仙文万载了，我跟你们说，那聚魂台上面的仙文符箓一个管用的都没有！
真正管用的就是养生台也在用的锢灵符，我拆开过一个养生台，我看到锢灵符了，那符箓很简单，但是如果没有一股混沌之气注入的话，那符就是个废符！
这么长久使用混沌之气，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逍遥门或者魔界有天地至宝——混沌葫芦。
所以这个能让三魂暂时不散其实就是一颗混沌葫芦籽就能做到的事，那混沌葫芦如果是活物的话，这葫芦籽每年都会产，而且量还不小。
那方正把混沌葫芦籽做这么大的声势，造个聚魂台出来，这招我就不能用吗？
正道金丹修士，想冲元婴的话给我灵玉，我教给他我太清宗的凝魂法门，然后让他去聚魂台上冲婴，保证百分百成功！
真的能百分百成功的，因为三魂在聚魂台上根本就不会散，只要你聚回来就行。我这样卖的长生合同，所有人都会以为是聚魂台的作用，谁会去想其实自己没有聚魂台也有起码七八成的把握成婴那？”
商风雨这时抚掌大笑道：“妙啊！这长生合同我们去了灵通界都一样卖，就算灵通界里各门宗都知道该聚三魂，但是毕竟不是百分百成功，那让他们花钱买个保险他们的修士也会买的！只要我们在灵通界卖便宜点就好了！”
秦山河说道：“当然要在灵通也卖了，但是却不便宜卖，有时候便宜人家反而会认为这东西不是真的。
我们的卖点就是必成元婴，所以才不便宜！那灵通界里为了安心舍得花这个钱的一样会很多。”
可笑那机关算尽的李成，最终选择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把正阳门都送给了李沧海了！老祖宗，说到这，我想问一句，如果界门当时已经不通了，您当年跟李沧海比斗，为何还要输给他那？您是真不想帮万妖城了吗？”
秦山河笑道：“我跟李沧海打架本就不是因为他攻陷万妖城，万妖城严格的说，也是我想让他毁的，我用了小手段降低化劫符的数量，收购劫云丹，为的就是挑起万妖城内斗，最后让他们自取灭亡。
李沧海造灵慧果其实是借着这个由头，联合界内门宗给万妖城的底层群妖找条活路罢了，如果从这个角度上说，是我毁了万妖城，李沧海救了万妖城！
我当年去那里的目的是不让李沧海修补界门，李沧海不想困守天河灵脉，他想长生！所以当时李成跟李沧海定的契约是李沧海只要用天河灵脉一天，就得保证正阳门是界中第一门一天。
李沧海如果修好了界门，他就不需要天河灵脉了，那这契约也就失效了。我其实输给李沧海俩次，一次是他们签订契约前，李成让李沧海来找我比斗，因为只有当时战胜我，李沧海才能让正阳门做第一大宗，这契约才成立。
我明白李成这是想借刀杀人，让我杀了李沧海，而我偏不如他愿。因为我只要太清宗有足够的地位就好，至于是不是第一我不在乎。
而李沧海如果做了正阳门的门主，一直只负责正阳门安危的门主怎么可能把正阳门带好那？这本就不是他分内的工作，所以第一次我故意输了。
不过第二次，我是真的败了，李沧海胜了我之后，告诉我一句话：“我能打败你是因为我想变强，就真的变强了！
真正的强大不是靠打压对手，让对手变得比你弱而得来的。你在一群虫里面做了虫王也还是虫，永远变不成龙！”
秦楚楚在听到秦山河说是他毁了万妖城的时候脸色就变了，如今等到秦山河好容易停顿的空当，连忙就张口说道：“老祖宗！你刚也说了，您和白天羽相扶相持的走过上千年，最后你俩人才一起成就法相修为的。
白天羽上界后，您竟然要毁掉您最好战友的道场基业，这……这合适吗？您这么做也太无情无义了吧！”
商风雨听了秦楚楚的话，脸色变了，呵斥道：“楚楚！老祖宗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太清基业！你怎么跟老祖宗说话那！”
秦山河微笑着拦住商风雨的话头，歪着头看着秦楚楚，略显促狭的说道：“我这隔代小孙女听到我说害了他心上人的基业，有些气不过了。
哎！那白天羽在界中口碑两极分化，但是知道内情的人都把他当成了拯救妖族的大救星，纵横天下的大英雄，这等人物确实比我这糟老头子更讨女孩子喜欢。
我这小孙女年纪轻轻得成大道，这灵台界里已经没有能入她法眼的英雄了，就开始喜欢那万年前的人物了。
也别说，这白天羽做事离经叛道，放浪不羁，不过确实是有付好皮囊，比老夫讨女孩喜欢。
我策划好久都没拿到的悟道菩提，结果他一去，那万妙禅宗的掌教圣女不但白白让他沾了便宜，还把门宗至宝悟道菩提偷了给他，最后被万妙禅宗千刀凌迟了都是含笑死的。
我却没想到，你都没见过他本人也能被他迷住！你非替你的心上人讨个公道，你咋就没想过我是你至亲老祖宗那？
这女生外向果然是真的，女大不中留啊！元婴女大了也得留出仇！”
秦楚楚听了秦山河的话，满脸通红，说道：“老祖宗，我怎么会喜欢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那！我只是觉得他是您的好朋友，他有心救妖族，您不帮忙也不该起心思害妖族的！”
秦山河叹了口气，说道：“救妖族？真正救妖族是我、李沧海还有方正，结果所有人都认为白天羽才是妖族的大救星！
他那个万妖城从建立后机制上就有问题，所以我们三个想毁掉万妖城的才是真正替妖族着想的人！
白天羽的化劫树种的有问题，应该是树的母体搞反了，那树长的树枝根本不能做他手里的化劫剑用，只有菩提子能将就着用。
白天羽这个人聪明、细致缜密，但是他最大的缺点就是自傲，他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而且他定下的东西谁说了也不会改的，他的万妖城建立就是个错误！
一个门宗管理千头万绪，但是归根到底你要为大部分人着想才行，那的万妖城只能让其中一少部分顶端的妖王受益，怎么能长久那？
我不是没跟他说过，他根本不听，临走还委托我让我按他的思路替他看管好万妖城，我怎么看管？我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万妖城毁于内乱。
后来李沧海来了，他想的办法就比我的强不少，起码他给妖族都留了条活路走。而现在的方正，又比李沧海的办法好了很多。
但是我三个人都有共同的一点——要毁掉曾经那个病态的万妖城。因为只有没有了那个万妖城，妖族才真的会有出路！
我暗地挑拨万妖城内群妖的关系，李沧海联合各门宗以分灵慧果的名义毁掉了万妖城，而方正貌似没害万妖城，甚至还要重建万妖城。但是他花了四百万灵玉才借正阳门的手杀了那个想重建万妖城的千变蝶妖！他是真的要重建万妖城吗？”
秦楚楚此时终于明悟过来了，脸色更红了，口中嗫喏道：“孙女这才明白老祖宗的良苦用心，但是我真不是喜欢白天羽，我……”
秦山河哈哈大笑起来，说道：“这种小女儿作态最是惹人怜爱，尤其我这隔代的老祖宗，这人啊都是往下疼，我看到我家孙女这样子我心都软成泥了！
你喜不喜欢白天羽我也不管了，回头我给你找个不比白天羽差的夫君来！你放心吧！”
屋里的人听了都哄堂大笑起来，除了羞得把头差点埋到脖子里的秦楚楚外都笑得那么开心。
商风雨等到大家笑声都慢慢停下来了，才对秦山河说道：“老祖宗，您的意思我们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跟逍遥门合作才是我们当前应该做的事。
那个石坚虽然地位不高，但是跟他合作却最可能得到平等的待遇，因为您刚都说明了，其实我太清宗真杠不过魔族，所以如果非要抬高自己的话，可能最后得不偿失，因为最后魔族说什么我们都得听，而石坚却可以跟我们商量。”
秦山河点点头，说道：“不错，我们是要跟石坚合作，但是原因却不是我惹不起魔族，是因为我们既然要深度合作了，就一定不能做魔族的附庸，那最好的办法就是扶植石坚。
石坚说的要自成一派并不一定是虚言，他可能很弱小，但是我们可以做他的后盾，一定要让外道人族和妖族在逍遥门里也有一席之地。
这件事其实也是方正最想看到的，因为他是逍遥门的门主，他也不会喜欢头上还有魔族这么个太上皇的。”
商风雨点头说道：“老祖宗，我记得了，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分工，就想您说的，翠云宫和百花宫去灵通界，我们去开超市，让石坚做银行吗？”
秦山河摇头说道：“要赚钱就要赚的跟逍遥门差不多才行，我就是靠做生意起的家，我这事上不能比逍遥门差太多！
这些生意还不够，我要去跟逍遥门谈谈，长生合同我们也卖！我们卖元婴！”
这下大家都糊涂了，最后秦楚楚最先想明白的，忍不住脱口而出，“老祖宗要卖的是元婴真人要重聚三魂这么秘密！
只是老祖宗，这秘密在我们界中是只有我们跟正阳门知道了，但是灵通界可未必是这样啊？”
秦山河笑着答道：“我卖给灵台界的不就完了吗？你一定会问，这一句话我卖一次就可能全界都知道了，我还怎么卖？很简单，跟方正一样骗呗！
你看到那聚魂台了吗？那就是个天大的骗局！我让小商给我画出过那聚魂台的整体图。我沉浸仙文万载了，我跟你们说，那聚魂台上面的仙文符箓一个管用的都没有！
真正管用的就是养生台也在用的锢灵符，我拆开过一个养生台，我看到锢灵符了，那符箓很简单，但是如果没有一股混沌之气注入的话，那符就是个废符！
这么长久使用混沌之气，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逍遥门或者魔界有天地至宝——混沌葫芦。
所以这个能让三魂暂时不散其实就是一颗混沌葫芦籽就能做到的事，那混沌葫芦如果是活物的话，这葫芦籽每年都会产，而且量还不小。
那方正把混沌葫芦籽做这么大的声势，造个聚魂台出来，这招我就不能用吗？
正道金丹修士，想冲元婴的话给我灵玉，我教给他我太清宗的凝魂法门，然后让他去聚魂台上冲婴，保证百分百成功！
真的能百分百成功的，因为三魂在聚魂台上根本就不会散，只要你聚回来就行。我这样卖的长生合同，所有人都会以为是聚魂台的作用，谁会去想其实自己没有聚魂台也有起码七八成的把握成婴那？”
商风雨这时抚掌大笑道：“妙啊！这长生合同我们去了灵通界都一样卖，就算灵通界里各门宗都知道该聚三魂，但是毕竟不是百分百成功，那让他们花钱买个保险他们的修士也会买的！只要我们在灵通界卖便宜点就好了！”
秦山河说道：“当然要在灵通也卖了，但是却不便宜卖，有时候便宜人家反而会认为这东西不是真的。
我们的卖点就是必成元婴，所以才不便宜！那灵通界里为了安心舍得花这个钱的一样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