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网游动漫 - 黄金时代里的名侦探公平在线阅读 - 8.15 高中生时代的结束

8.15 高中生时代的结束

        会议室,所有的人再次回到收容所的会议室。这里正躺着三个晕迷中的人:目暮法医和两个警探。现在众人又抬着晕迷中的广田爱子回到了这里。
        墙上的挂钟指着凌晨2:40,加入本次事情搜查的十八个人中,现在已经损失了4人。广田爱子的情况还好说,美弥子诊断后,认为只要醒来就会没事。但是目暮法医3人的情况就比较麻烦,恒实僧检查过去,认为目暮法医三人都是灵慧损失太重,可能会造成比较麻烦的情况,而且现代医学对这种情况并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恒实僧给大家了一篇佛经,说是那些非自己智慧脱逃灵慧地狱的人们,应该各自的灵慧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损伤。这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时常诵念能够恢复各自的灵魂损失。如果是没有经过这次事件前,这里的很多人都会对恒实僧这种迷信说法相当质疑,但是现在大家基本都对恒实僧表示了深深的感谢和感激。恒实僧努力工作的时候,美弥子也拔通了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人马下达着报复叶子的任务。
        虽然还是深夜,但是小日向文世还是派人将广田爱子、目暮法医和两名警探连夜送往附近的医院。杜公平、美弥子虽然并不想还留在这里,但是由于警方的介入,他们依然不得不配合小日向文世开始进行口录。不知道小日向课长他们最后会怎么书写这件事情的报告,但是杜公平和美弥子实话实语了自己经历的事情。等一切都结束,天色已经慢慢放亮,带着满身的疲惫美弥子和杜公平坐上了自己招来的汽车。
        车除了司机外,还坐着一位美弥子的手下,等美弥子一上车就立即汇报美弥子之前布置的工作。
        手下,“小姐,蛇魔宫的叶子已经不见了。包括蛇魔宫的其他人,都已经不见了。”
        美弥子的脸已经阴沉了下来。
        美弥子,“什么时候的事情?”
        手下小心翼翼地回答,“不知道,我们去的时候,都已经没有了。”
        没有批评自己手下办事不利,美弥子发生自己肯定的判断。
        美弥子,“叶子,她看来早就计划好这一切!果然都是故意的!”
        杜公平,“那你准备怎么办?”
        美弥子无奈,“只要她离开藏马,我确实没有再对她动手的理由。”
        杜公平拉住美弥子小手,传递给她自己的温暖,“不要纠结这些事!只要我们都好,其他都不重要。这个事情也解决了、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从结果上说,一切都好!”
        美弥子立即温柔地放松下来,“知道了!”
        杜公平,“量力而行就可以了!”
        美弥子,“好的。”
        …………………………
        杜公平、美弥子已走,但是恒实僧依然没有离开的想法,这使小日向文世十分好奇。
        小日向文世,“大师不准备离开吗?”
        恒实僧,“这个流浪动物收容所以会怎么样?”
        小日向文世,“就算如杜先生、风间小姐、大师如说,这件事情已经解决,再不会发生以前的事情。但是相信这间收容所会迁往别地,相信市政府会很快批准。这里会永久地放弃的!”
        恒实僧,“僧人恒实想在这里建一个寺庙,相信有一个佛堂才能超度这里面的亡魂、镇压可能未亡的那个可怕鬼神。”
        小日向文世立即紧张,“大师说那个可怕鬼神还没有死?没有消失?风间小姐不是说……”
        恒实僧,“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应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还是最好建一个寺庙在这里。”
        小日向文世问,“大师需要我做什么?”
        僧人恒实,“什么也不需要,这个寺庙并不接受信徒,所以我之后会把佛像请来,再带两个徒弟过来就可以了。”
        小日向文世,“如果大师有什么需要的话,请一定要告诉我!”
        …………………………
        睡觉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东西,比如现在,明明一夜未睡,身体和精神都十分困倦,躺下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一合上眼,就是光怪陆离的画面,仿佛夏日里令人讨厌的蚊虫,叫人怎么也睡不着。
        半梦半醒中,杜公平仿佛看到一个白衣和服的女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从自己身上拿起了自己从神鬼领域中得到的那个项链、那个有着一个类似天平的项链,把它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认真将它放正在自己的胸间,目光微笑地看着自己。
        白衣女人,“公平,我很喜欢这个名字!那么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杜公平一下就惊醒过来,全身竟然已经全是冷汗。快速地向自己放置那个项链的衣服口袋摸去,竟然那个项链全然不见。由于回来时困倦的原因,如果不是做梦梦到,杜公平已经几乎忘记了这个项链。但是项链竟然不见了,杜公平的额头上开始出来汗珠。
        快速地打开自己上身的衣服,除了那个自己一直随身的护身符外,自己的脖子并没有什么梦中的项链。正当杜公平刚刚有些放心的时候,自己突然发现自己的胸口处竟然出来一个类似胎记的红色天平印记。这一下杜公平再也睡不着了,是一种大脑全力开动的状态,整个精神仿佛是被泡在无比清爽的冷水中,所有关于整个事件的细节全部被启动了起来。
        仔细想来那时拾到项链,将项链放入自己口袋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绝对不是自己记忆中出现了某种的记忆偏差。而且自己的记忆中,自己的胸间从来没有过这个红色胎记。
        这个时候通知找人商量的只有美弥子,但是由于这时是在杜家的原因,回家补觉的两人是分睡不同房间的。
        该死!
        真该死!
        看向时钟,时间已经中午。杜公平再没有睡觉的什么想法和需求,穿好衣服,来到卫生间开始自己的洗漱工作。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未睡的那种疲倦使人整个有种从身体到灵魂覆盖厚厚灰尘的感觉。洗漱到最后,杜公平干脆打到了淋浴,进行了一次简单且全面的冲洗。当全身笼罩在沐浴液的清香中时,杜公平感到自己的整个人都为之一振。
        到达一楼的时候,美弥子已经起来和杜母共同准备午饭的各种食物。一见杜公平就露出美丽、甜密的微笑。
        美弥子,“你起来!”
        杜公平,“是的,我起来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杜母代替美弥子回答,“美弥子早就起来了,已经帮我做很多事情了。”
        杜公平尴尬,“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呢?昨夜你也是一夜没睡。”
        美弥子,“睡一睡就可以了,如果睡过中午的话,晚上怎么再睡。”
        杜母立即表扬了美弥子这种不浪费生命在床上的可贵精神,“是啊!作为年青人可不能太懒的啊!”
        杜公平见到美弥子立即想起自己那个叫自己惊吓出一身冷汗的可怕恶梦,于是连连给美弥子施展眼色,把她叫回自己的房间中。打开自己的上衣,杜公平指着自己胸前的那个红色天平。
        杜公平,“你看到这个没有?”
        美弥子好奇地抚摸着胸前的特殊印记,“怎么这里会有一个胎记呢?我以前怎么不记的有呢!”
        杜公平,“原来根本就没有的!”
        杜公平将自己那个可怕的梦描述给美弥子,包括自己拾到项链的事情也告诉给美弥子。
        杜公平,“当时由于小日向课长他们在场,我一直没有时间给你说。后来就给忘记了。”
        美弥子表情严肃起来,但看到杜公平随着自己的表情严肃也紧张起来,立即展示给杜公平一个放轻松的笑容。
        美弥子,“不要紧张!这可能对你还是一件好事。”
        杜公平,“对我是一件好事?”
        美弥子,“应该的情况是,那个犬母将自己的这层神狱剥离下来,并将它送给了你。”
        杜公平,“对我有什么坏处吗?”
        美弥子,“应该没有。如果以后你再见到什么鬼神之类的故事,就可以启动这个神鬼辩台,将它拖入平等的辩论赛场。只要你的辩论能力足够,那么你将谁也不用怕。但是也要小心阴沟里翻船。”
        杜公平,“听起来并不像是一件坏事,反而像是一件好事。”
        美弥子,“是的,对你来说,反而可能偏向好事的方面更多一些。”
        杜公平,“那你为什么眉头紧皱呢?”
        美弥子眉头皱起,“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犬母其实应该并没有什么事情。并不是我们之前想像的那样坠落或沉眠,而且可能这还是一个阴谋。”
        杜公平皱眉,“一个阴谋?”
        美弥子,“如果是那个犬母本身就不想要这层神狱呢?”
        杜公平,“把我设计过去,就是要我拿去那层神狱?”
        美弥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失去这层神狱的犬母可能比有这层神狱的犬母更加可怕!本来就算没有这层神狱,她已经可以说是非常利害的存在。反而有了这层神狱,反而使她的露洞百现,十分脆弱且危险。”
        杜公平,“那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别人呢?”
        美弥子,“这我就不知道了,只能问叶子她们了。”
        杜公平,“这对我并不是什么坏事?”
        美弥子点头,“不是坏事。”
        …………………………
        流浪动物收容所的事情这时对杜公平来说已经结束,已经结束的杜公平自然全部的心神就放到了自己的学业上。不是学习,而是查自己的毕业成绩。
        晚上的时候,这次高三毕业的毕业成绩已经可以在网上查阅了。杜公平抓紧时间查阅了自己的毕业大考的成绩,都是满分。这样的话,杜公平明天就可以与京洛帝国大学的那边进行自己入学事宜的相关联系。得到这个消息后,全家都很高兴,在晚餐的时候,杜父还拿出了自己的酒与杜公平小饮了几杯。
        与京洛帝国大学那边的联系也十分顺利,仿佛对方也是在等杜公平这边的消息。所以杜公平一与其联系,那边在问清了杜公平准备入学的学科后,就将入学通知书传真了过来,正式的入学通知书将会很快快递过来。入学考试的时间和入学试的时间也同时通知了过来。
        好吧!杜公平拿到这个入学通知书传真的时候,还是迷茫的。自己一直的努力,国家很多人和家庭的努力自己就这样不真实地拿到了。没有什么礼花、没有什么绚丽的音乐、没有鲜花,更没有掌声。
        所以杜公平拿到这个入学通知书的时候很认真很认真地阅读了很久、观察了很久。感觉这京洛帝国大学的入学通知书仿佛也与普通学校的入学通知书差不多,而且看起来可能还有不如。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份真正证实自己可以进入京洛帝国大学的证件,一份很多人和家庭都想到得的东西。
        杜公平将它传递给早就在旁边等候、期盼的杜母,突然感觉有些无聊,感觉人生有时就像一张黑白色的纸,所有的颜色、所有的故事、所有的精彩最后只会变成这纸上死板、单调、生硬的字。
        杜母拿着那份入学通知书的传真,热泪滚滚。她情绪满满地一把抱住杜公平,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也没有能表达出来。最后拿起了那个电话。
        杜母,“我要把这件事情通知你父亲!他一定会乐坏的!”
        然后的故事就是通知杜父、通知美弥子、通知学校、通知亲友、通知邻居、通知……。接来就是学校制作宣传栏进行宣传,邻居、亲友都送来表示祝贺的小礼物。杜公平再一次仿佛明星一般得到大家的祝福和祝贺。
        …………………………
        立花高中的礼堂,这一界的高中生毕业典礼正在进行。每一年都不断重复的话语,表达学校对毕业生们的祝福和祝愿。最重要的是给每一名已经毕业的学生发放毕业证。虽然是对杜公平很简单的毕业大考,这次依然有二十多人由于考试没有过关,需要继续再读一年才能拿到高中毕业证。这样他们就陷入到非常尴尬的地位,不进行重读,就不可能拿到毕业证。而重读呢?下一次的考试能不能过关不说,就算毕业。这种高中都不能顺利毕业人,再去找工作时就比其他同样拿高中毕业证的就低一头。
        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所以学校宣布完没有通地人的名单后,下面已经有数人当场就泣不成声,跪到地面。就算是已经成功拿到毕业证的人,一想到自己就要离开自己这些已经相处数年的同学、伙伴,人生中再也不会有这样放肆青春的时光时,也有很多人也是相拥着哭到一起。
        时间就像一名无情的屠夫,不管所有人的想法是什么,时间一到,它就会强迫地将你推到下一层人生,从不考虑你乐意不乐意!
        再见吧,高中!再见吧,高中生活!
        杜公平手中拿到自己的毕业证时,也是心情复杂。这一刻三年来无数的普普通通的日常回忆都在脑海中回荡起来。有高兴的、有伤心的、有痛恨的、有无奈的、有开心无边的快乐时光、有黑暗无尽的可怕回忆……。高中这个名字、这个简单、普通到没有任何颜色的名词,却代表着自己无尽无穷真实存在、包含感情的点点滴滴生活。但是这一刻,它已经离自己而去,就像一只无情的彩色小鸟,把自己的美丽、自己的美好歌声投入更加年青、美好的孩子们身上。
        杜公平还在感慨的时候,自己的同学紫木直男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紫木直男,“你是不是之后,就不会再来学校上课了?”
        杜公平已经收到京洛帝国大学入学通知书的事情已经广为流传。学校甚至为此事更新了一版学校宣传栏的粉笔宣传图。那上面正有着杜公平的粉笔头像,就算是不知道自己的高一、高二学弟、学妹现在也一定能够一眼将杜公平认出。杜公平所以不奇怪紫木直男为什么知道、为什么这样问。
        杜公平,“是的,京洛帝国大学医学系。”
        紫木直男目光坚定,“你记不记我们之前的约定!”
        杜公平立时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是那场关于相约再见于京洛帝国大学的约定。
        杜公平微笑,“记的!我会在京洛帝国大学等你的,你可不要叫我失望啊!”
        紫木直男,“很好!我会在京洛帝国大学再见你的!”
        紫木直男转身离去,全身上下充满着坚定和浓浓战意。
        杜公平的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田老师已经站到了他的身侧。高田老师与杜公平并排站着看着紫木直男的离开,发出着担忧的声音。
        高田老师,“杜公平同学,我有些担心!”
        杜公平,“担心什么?”
        高田老师,“紫木同学如果是考与京洛帝国大学同级别的大学,应该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目标仅定于京洛帝国大学,还是有些危险了。”
        杜公平微笑,“有目标、有勇气的紫木同学我相信他一定会爆发出别人难以想像的能量的!如果你实在担心的话,升学大考之后,开始报志愿的时候,您找他父母谈谈,相信有他父母的真心教诲,他不会走什么弯路的。”
        高田老师点头认可杜公平的办法的同时,依然还是浓浓的担心,“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