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后宫之王
“BOOM！！！”
“咳咳……”烟尘弥漫，石屑纷飞，呛的萧文渊两人不停咳嗽。
就在刚才凯恩分神之际，忽然发生了剧烈爆炸，小房间垮塌了四分之三，他也被掩埋在了砖石之下。
路明双手交叉护着脑袋，已经后退到了走廊上，爆炸是系统造成的，经过一番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系统终于还是选择拉他一把，毕竟换个宿主还是挺麻烦的。
“系统，那个人还……”
路明话刚问到一半，就主动闭上了嘴，在他正前方不远处，那由砖石堆积而成的小山，正由内而外的在释放红光。
系统歪头抠鼻：“宿主你还愣着干嘛？想死吗？”
路明一呆心念急转，撒腿就朝50层路口狂奔而去，他后脚刚一离开，一发让他头皮发麻的虚闪，就轰了在了他原先所站的位置上。
气浪翻滚，差点把他掀飞出去摔个狗吃屎，好不容易才扶墙站站稳。
“要死要死要死……”路明连回头都不敢，脚步不停，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冲进了黑暗里。
闷头七拐八绕的在迷宫中跑了好几分钟，路明就有些吃不吃了，毕竟他才刚刷完一波怪回来，体力本就消耗得七七八八，现在又玩命冲刺，剩余的那点体力一下就给榨干了。
“呼~呼~”路明扶着墙一边喘息一边问道：“系统还多久能好？”
“15分钟吧。”系统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路明没敢休息，继续赶路，一边走一边催促道：“能不能快点，15分钟实在太长，等你更新完，我怕不是尸体都凉了。”
系统的语气很不爽：“呵呵，你当系统更新是撒尿啊！掏出来放水就解决了？”
“那有没有让我临时变强的方法？”路明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
“当然有！充钱就能变强，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虽然现在大部分功能都停摆了，但氪金渠道依旧畅通无阻，宿主放心大胆的充值吧！”
系统回答的很果断，他和路明的关系，有点类似地主和佃农，发布的任务就相当于农田，路明完成任务，系统从中收取租税，也就是任务奖励金币的50%。
对于氪金路明是打心底里拒绝的，毕竟他是个坚定的白嫖党，从小到大往游戏里充的钱，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两百块。
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要是不氪金的话，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给我全氪啦！”这句话是路明咬牙喊出来的，3672枚任务金币瞬间归零，一年半的收入，旦夕之间化为乌有，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任务金币消失的快，力量增幅也来的快，一股汹涌澎湃的能量，自系统内源源不断的涌出，扩散至四肢百骸，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呼吸新鲜空气。
“力量在我体内流动~”路明握紧了拳头，兴奋的闭目呢喃道，变强的滋味总是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恰在此时，路明背后传来了充满调侃意味的男声。
“怎么不跑了？”
路明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足足攒了一年半的任务金币啊！就连女朋友中了记忆清除，他都不舍得氪金，毕竟不能为了一棵，放弃一整片森林。
结果就因为这王八蛋穿越者，害的他成为了一个穷光蛋。
路明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凯恩，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只差一点点，就能学到我梦寐以求的绝学，从此成为后宫之王。”
说到这，路明的语气变了，不再是那么平淡，他咬牙切齿，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结果……结果……你把我一年半的努力全都毁了！”
路明将话吼了出来，他愤怒，愤怒到了极点，势必要将凯恩撕成碎！方才罢休。
“后宫之王？你是在说我吗。”
凯恩依旧淡然自若，他轻笑着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解锁点开相册，删掉了卡尔和奥斯卡等人的照片后，将手机丢给了过去。
路明下意识的接住了手机，入眼的是林琼的照片，就是那天小鹿拍的，穿着银色骑士甲手持魔剑，酷到没边。
“这是你女朋友？”路明用略带羡慕的语气问道，他不得不承认，林琼是她有史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妹子。
“后面还有。”凯恩淡淡道，好似在说你吃了吗？
路明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摔下去，他强作镇定滑动屏幕，后面是冷淡的半吸血鬼白云，接着是黑裙维拉、龙人状态熊艾瑟、浴血奋战单马尾、白丝女仆三精灵甚至还有乖巧小毛，一个个的都是大美妞。
随着手指缓缓滑动，路明的脸色由红变黑，由黑转白，最后屏幕上出现了小兔子妮可的照片。
他顿时如遭雷击，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握着手机将屏幕正对凯恩，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这…这是你女儿？”
凯恩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承认了，满口胡说八道：“没错是我女儿，今年刚六岁，是不是很可爱？”
路明锤了一下胸口，憋了好半晌才继续提问：“你今年几岁？”
凯恩继续胡扯：“20。”
“噗！”一口老血喷出，路明只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仅仅只是几句话以及几张照片，就让他失去了三成的战斗力。
“你13岁就……”作为曾经的肥宅，路明羡慕的恨不得取而代之。
凯恩摆摆手，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唉~我也不想的，古代嘛你懂的，家里逼得紧，没办法只能和漂亮大姐姐……”
“狗！”路明不想再听，大骂一声捏爆手机，红着眼扑向了凯恩，他此刻方寸大乱，战斗力一削再削，你不足全盛时的六成。
路明扑在空中，手一拍腰间乾坤袋，一柄造型华丽的银色宝剑，出现在了手中，他持剑随手朝前一挥，斩出了一道厚重的月牙形黑色剑气。
“月牙天冲！”
“呵呵！”凯恩轻笑了一声，徒手捏碎了这所谓的月牙天冲，抬起一脚将路明踹得倒飞回去。
路明犹如滚地葫芦，一圈又一圈直至撞上拐角的墙面方才停下。
“我圈圈你个叉叉，吃春药了吗？力气咋这么大，哎哟~屎的估计被踹出来。”路明趴在地上，身上盖了好几块砖头，有气无力的哼哼道。
“宿主我劝你还是赶紧跑吧，刚才我计算了一下，你最起码还要氪18888金币，才有希望打赢人家。”沉默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开口了。
路明起身的动作忽然僵住，目光呆滞一动不动，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说道：“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麻烦再说一遍，谢谢！”
系统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一下：“嘿嘿！我简略一下吧，就是还需充值18888。”
路明捶胸顿足哭的撕心裂肺：“我幺你大爷！狗系统！死奸商！你怎么不早说！骗了我三千七，再跑出来跟我说你充的还不够，你怎么不去死！狗一样的东西……”
系统调侃道：“哎！别哭了，钱没了还可以再赚嘛，命没了那可真的没了哦，那个红头发的故意装逼走的很慢，你还有5秒钟的逃跑机会，嗯！现在还剩4秒。”
“嗯！你说的对。”路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朝50层入口冲刺而去，口中还念叨着：“千金散尽还复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东山再起、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卧薪尝胆……”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逃亡，路明估摸着已经跑出去了三、四百米，他正欲回头看看，脑海中又想起了系统那狗东西的声音。
系统：“别看了~人家一直跟在你身后十米外，以你的速度是甩不掉的，赶紧想想待会遇到那boss，该怎么让他们两个打起来吧。”
“草！”路明又骂了一句再次提速。
这地宫每一层的设计都不一样，迷宫、幻阵、陷阱……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怪物也是如此，丧尸、哥布林、机器人……囊括了大千世界。
就拿着第59层来说吧，整体是一个超大型移动迷宫，一天变换一次，守关小怪是一群能够穿墙的恶灵，平均实力白银级，免疫部分物理攻击，总的来说比较难缠。
路明在这一层已经呆了好几日，天天要外出清怪攒钱，地宫变化的路线早已被他摸透了，因为一共就三种。
“呼呼~”路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下一层入口已近在眼前，他脸上终于算是有了些许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他右手边的墙壁之中，生出来了一只干枯的鬼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就要将他往墙里拉。
路明一时不慎摔了个跟头。
“废物。”凯恩适时的送上了嘲讽。
路明额头青筋暴起，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后宫王打不过他认了，可这区区小鬼也敢给他使绊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给老子去死！”路明哇哇乱叫着，一剑捅进了墙内，那只邪灵当场发出了一声惨叫，爆成了一团白雾，将这一小段通道尽数遮蔽。
等到白雾散去，路明早跑没影了，凯恩望着空荡荡的通道，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
经过数个拐弯，往前又走了百十来米，凯恩终于来到了，位于东北角的阶梯路口。
………
第50层到处都是灰蒙蒙的，能见度不足三米，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
凯恩站在楼梯口，左右扫视了一眼踏入雾中，随着他缓步向前，身体带动的气流吹散了点点灰雾，给这压抑的空间带来了些许人气。
凯恩正往前走着，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十分飘渺忽近忽远。
“什么东西？”凯恩停下脚步精神力向后扫去，除了灰雾还是灰雾。
就在这时，前方又响起了脚步声，同时还传来了，软萌软萌的萝莉音。
“爸爸！”
凯恩转身懵逼了：“哈？”
出现在他眼前的，正是小兔子妮可，她怀里抱着一只兔子玩偶，穿着淡蓝色蓬蓬公主裙，扎着丸子头，正可怜兮兮的看着凯恩。
“呵呵。”凯恩冷笑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假兔子妮可脚下出现了一个红色法阵，愤怒的地狱之火延迟了大约0.3秒后，从法阵中喷涌而出吞没了阵中之人。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传出去老远，剧痛之下假兔子无法维持外貌，显现出了本体，是一坨蠕动的史莱姆状生物。
这第50层的灰雾，其真正作用是收集情报，它能探查人的记忆，再将其传到守关boss那，接着boss会根据收到的记忆，用能力捏出一个假人来，接着就会上演艺术就是爆炸。
“轰！”快速蠕动的史莱姆忽然爆炸，其威力让凯恩也吃了一惊，他正面硬扛倒是没问题的，要是换作其他几人，估计就凶多吉少了。
………
灰雾中心，坐着一只奇怪的生物，身高大概在三米左右，顶着一颗长了触角的人类脑袋，嘴唇上有两撇八字胡，口中还叼着一根烟斗，样貌奸猾无比，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的身体也颇似人类，肩膀处有一对粗大有力的手臂，此刻正双手环抱一动不动。
除此之外肋骨两侧又长了一对，比起上面的那对要纤细的多，手指修长灵巧无比，此刻正揉捏着史莱姆团，其样貌像极了小毛。
他的下半身则像极了蚂蚁，总共有三对足，肥大的屁股拖在地上，正源源不断的在拉屎莱姆。
“嗯？好狠的人啊，连这么可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
蚂蚁怪坏笑的眯起了眼，狠狠的吸了口烟，在肺中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
原来这漫天灰雾，全都是他吐出来的二手烟。
想要读取凯恩的记忆，这些灰雾还不够格，假兔子和假小毛全来自路明的记忆，刚才假兔子穿着一身蓬蓬裙，也是路明脑补出来的。
因为这货是女儿控，经常会做一些幼稚的幻想，比如生一堆超级萌的女儿。
没过多久，假小毛被他捏了出来，从外貌上看与真人几乎没有区别，只是性格设定出了点问题，假小毛被他设定成了温柔可爱型。
其实这些人形屎莱姆炸弹，只是他消遣的玩具而已。
“咳咳……”烟尘弥漫，石屑纷飞，呛的萧文渊两人不停咳嗽。
就在刚才凯恩分神之际，忽然发生了剧烈爆炸，小房间垮塌了四分之三，他也被掩埋在了砖石之下。
路明双手交叉护着脑袋，已经后退到了走廊上，爆炸是系统造成的，经过一番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系统终于还是选择拉他一把，毕竟换个宿主还是挺麻烦的。
“系统，那个人还……”
路明话刚问到一半，就主动闭上了嘴，在他正前方不远处，那由砖石堆积而成的小山，正由内而外的在释放红光。
系统歪头抠鼻：“宿主你还愣着干嘛？想死吗？”
路明一呆心念急转，撒腿就朝50层路口狂奔而去，他后脚刚一离开，一发让他头皮发麻的虚闪，就轰了在了他原先所站的位置上。
气浪翻滚，差点把他掀飞出去摔个狗吃屎，好不容易才扶墙站站稳。
“要死要死要死……”路明连回头都不敢，脚步不停，不厌其烦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冲进了黑暗里。
闷头七拐八绕的在迷宫中跑了好几分钟，路明就有些吃不吃了，毕竟他才刚刷完一波怪回来，体力本就消耗得七七八八，现在又玩命冲刺，剩余的那点体力一下就给榨干了。
“呼~呼~”路明扶着墙一边喘息一边问道：“系统还多久能好？”
“15分钟吧。”系统不疾不徐的回答道。
路明没敢休息，继续赶路，一边走一边催促道：“能不能快点，15分钟实在太长，等你更新完，我怕不是尸体都凉了。”
系统的语气很不爽：“呵呵，你当系统更新是撒尿啊！掏出来放水就解决了？”
“那有没有让我临时变强的方法？”路明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这还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
“当然有！充钱就能变强，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虽然现在大部分功能都停摆了，但氪金渠道依旧畅通无阻，宿主放心大胆的充值吧！”
系统回答的很果断，他和路明的关系，有点类似地主和佃农，发布的任务就相当于农田，路明完成任务，系统从中收取租税，也就是任务奖励金币的50%。
对于氪金路明是打心底里拒绝的，毕竟他是个坚定的白嫖党，从小到大往游戏里充的钱，总共加起来也不超过两百块。
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的小命危在旦夕，要是不氪金的话，恐怕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
“给我全氪啦！”这句话是路明咬牙喊出来的，3672枚任务金币瞬间归零，一年半的收入，旦夕之间化为乌有，让他有种想死的冲动。
任务金币消失的快，力量增幅也来的快，一股汹涌澎湃的能量，自系统内源源不断的涌出，扩散至四肢百骸，仿佛每个毛孔都在呼吸新鲜空气。
“力量在我体内流动~”路明握紧了拳头，兴奋的闭目呢喃道，变强的滋味总是能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恰在此时，路明背后传来了充满调侃意味的男声。
“怎么不跑了？”
路明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足足攒了一年半的任务金币啊！就连女朋友中了记忆清除，他都不舍得氪金，毕竟不能为了一棵，放弃一整片森林。
结果就因为这王八蛋穿越者，害的他成为了一个穷光蛋。
路明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凯恩，自言自语道：“你知道吗？我只差一点点，就能学到我梦寐以求的绝学，从此成为后宫之王。”
说到这，路明的语气变了，不再是那么平淡，他咬牙切齿，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结果……结果……你把我一年半的努力全都毁了！”
路明将话吼了出来，他愤怒，愤怒到了极点，势必要将凯恩撕成碎！方才罢休。
“后宫之王？你是在说我吗。”
凯恩依旧淡然自若，他轻笑着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摸出了手机，解锁点开相册，删掉了卡尔和奥斯卡等人的照片后，将手机丢给了过去。
路明下意识的接住了手机，入眼的是林琼的照片，就是那天小鹿拍的，穿着银色骑士甲手持魔剑，酷到没边。
“这是你女朋友？”路明用略带羡慕的语气问道，他不得不承认，林琼是她有史以来见过最漂亮的妹子。
“后面还有。”凯恩淡淡道，好似在说你吃了吗？
路明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给摔下去，他强作镇定滑动屏幕，后面是冷淡的半吸血鬼白云，接着是黑裙维拉、龙人状态熊艾瑟、浴血奋战单马尾、白丝女仆三精灵甚至还有乖巧小毛，一个个的都是大美妞。
随着手指缓缓滑动，路明的脸色由红变黑，由黑转白，最后屏幕上出现了小兔子妮可的照片。
他顿时如遭雷击，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握着手机将屏幕正对凯恩，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这…这是你女儿？”
凯恩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承认了，满口胡说八道：“没错是我女儿，今年刚六岁，是不是很可爱？”
路明锤了一下胸口，憋了好半晌才继续提问：“你今年几岁？”
凯恩继续胡扯：“20。”
“噗！”一口老血喷出，路明只觉头晕眼花天旋地转，仅仅只是几句话以及几张照片，就让他失去了三成的战斗力。
“你13岁就……”作为曾经的肥宅，路明羡慕的恨不得取而代之。
凯恩摆摆手，摇头晃脑唉声叹气：“唉~我也不想的，古代嘛你懂的，家里逼得紧，没办法只能和漂亮大姐姐……”
“狗！”路明不想再听，大骂一声捏爆手机，红着眼扑向了凯恩，他此刻方寸大乱，战斗力一削再削，你不足全盛时的六成。
路明扑在空中，手一拍腰间乾坤袋，一柄造型华丽的银色宝剑，出现在了手中，他持剑随手朝前一挥，斩出了一道厚重的月牙形黑色剑气。
“月牙天冲！”
“呵呵！”凯恩轻笑了一声，徒手捏碎了这所谓的月牙天冲，抬起一脚将路明踹得倒飞回去。
路明犹如滚地葫芦，一圈又一圈直至撞上拐角的墙面方才停下。
“我圈圈你个叉叉，吃春药了吗？力气咋这么大，哎哟~屎的估计被踹出来。”路明趴在地上，身上盖了好几块砖头，有气无力的哼哼道。
“宿主我劝你还是赶紧跑吧，刚才我计算了一下，你最起码还要氪18888金币，才有希望打赢人家。”沉默了许久的系统忽然开口了。
路明起身的动作忽然僵住，目光呆滞一动不动，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说道：“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麻烦再说一遍，谢谢！”
系统难得的不好意思了一下：“嘿嘿！我简略一下吧，就是还需充值18888。”
路明捶胸顿足哭的撕心裂肺：“我幺你大爷！狗系统！死奸商！你怎么不早说！骗了我三千七，再跑出来跟我说你充的还不够，你怎么不去死！狗一样的东西……”
系统调侃道：“哎！别哭了，钱没了还可以再赚嘛，命没了那可真的没了哦，那个红头发的故意装逼走的很慢，你还有5秒钟的逃跑机会，嗯！现在还剩4秒。”
“嗯！你说的对。”路明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朝50层入口冲刺而去，口中还念叨着：“千金散尽还复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东山再起、韬光养晦、厚积薄发、卧薪尝胆……”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逃亡，路明估摸着已经跑出去了三、四百米，他正欲回头看看，脑海中又想起了系统那狗东西的声音。
系统：“别看了~人家一直跟在你身后十米外，以你的速度是甩不掉的，赶紧想想待会遇到那boss，该怎么让他们两个打起来吧。”
“草！”路明又骂了一句再次提速。
这地宫每一层的设计都不一样，迷宫、幻阵、陷阱……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怪物也是如此，丧尸、哥布林、机器人……囊括了大千世界。
就拿着第59层来说吧，整体是一个超大型移动迷宫，一天变换一次，守关小怪是一群能够穿墙的恶灵，平均实力白银级，免疫部分物理攻击，总的来说比较难缠。
路明在这一层已经呆了好几日，天天要外出清怪攒钱，地宫变化的路线早已被他摸透了，因为一共就三种。
“呼呼~”路明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下一层入口已近在眼前，他脸上终于算是有了些许笑容。
然而就在这时，他右手边的墙壁之中，生出来了一只干枯的鬼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就要将他往墙里拉。
路明一时不慎摔了个跟头。
“废物。”凯恩适时的送上了嘲讽。
路明额头青筋暴起，他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后宫王打不过他认了，可这区区小鬼也敢给他使绊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给老子去死！”路明哇哇乱叫着，一剑捅进了墙内，那只邪灵当场发出了一声惨叫，爆成了一团白雾，将这一小段通道尽数遮蔽。
等到白雾散去，路明早跑没影了，凯恩望着空荡荡的通道，露出了一个嘲弄的微笑。
经过数个拐弯，往前又走了百十来米，凯恩终于来到了，位于东北角的阶梯路口。
………
第50层到处都是灰蒙蒙的，能见度不足三米，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
凯恩站在楼梯口，左右扫视了一眼踏入雾中，随着他缓步向前，身体带动的气流吹散了点点灰雾，给这压抑的空间带来了些许人气。
凯恩正往前走着，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十分飘渺忽近忽远。
“什么东西？”凯恩停下脚步精神力向后扫去，除了灰雾还是灰雾。
就在这时，前方又响起了脚步声，同时还传来了，软萌软萌的萝莉音。
“爸爸！”
凯恩转身懵逼了：“哈？”
出现在他眼前的，正是小兔子妮可，她怀里抱着一只兔子玩偶，穿着淡蓝色蓬蓬公主裙，扎着丸子头，正可怜兮兮的看着凯恩。
“呵呵。”凯恩冷笑一声，打了一个响指，假兔子妮可脚下出现了一个红色法阵，愤怒的地狱之火延迟了大约0.3秒后，从法阵中喷涌而出吞没了阵中之人。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传出去老远，剧痛之下假兔子无法维持外貌，显现出了本体，是一坨蠕动的史莱姆状生物。
这第50层的灰雾，其真正作用是收集情报，它能探查人的记忆，再将其传到守关boss那，接着boss会根据收到的记忆，用能力捏出一个假人来，接着就会上演艺术就是爆炸。
“轰！”快速蠕动的史莱姆忽然爆炸，其威力让凯恩也吃了一惊，他正面硬扛倒是没问题的，要是换作其他几人，估计就凶多吉少了。
………
灰雾中心，坐着一只奇怪的生物，身高大概在三米左右，顶着一颗长了触角的人类脑袋，嘴唇上有两撇八字胡，口中还叼着一根烟斗，样貌奸猾无比，一看就不是好人。
他的身体也颇似人类，肩膀处有一对粗大有力的手臂，此刻正双手环抱一动不动。
除此之外肋骨两侧又长了一对，比起上面的那对要纤细的多，手指修长灵巧无比，此刻正揉捏着史莱姆团，其样貌像极了小毛。
他的下半身则像极了蚂蚁，总共有三对足，肥大的屁股拖在地上，正源源不断的在拉屎莱姆。
“嗯？好狠的人啊，连这么可爱的女儿也下得了手。”
蚂蚁怪坏笑的眯起了眼，狠狠的吸了口烟，在肺中酝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
原来这漫天灰雾，全都是他吐出来的二手烟。
想要读取凯恩的记忆，这些灰雾还不够格，假兔子和假小毛全来自路明的记忆，刚才假兔子穿着一身蓬蓬裙，也是路明脑补出来的。
因为这货是女儿控，经常会做一些幼稚的幻想，比如生一堆超级萌的女儿。
没过多久，假小毛被他捏了出来，从外貌上看与真人几乎没有区别，只是性格设定出了点问题，假小毛被他设定成了温柔可爱型。
其实这些人形屎莱姆炸弹，只是他消遣的玩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