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我本善良之崛起在线阅读 - 第1162章 神秘的女人

第1162章 神秘的女人

        那李长青剑法不错,剑气飞纵之间,的确有几分声势,或者这也是扬州镖局还能勉强维持的原因,但这两者夹击,而且身手不弱,背后的镖局高手发现,立刻飞扑相助,但下一刻,又有两道身影从一旁越出,挡下了所有人。

        说来慢,实际上很快,几乎只有一个照面,李长青就已经身形爆退,在他的胸前,已经留下了一条血色的槽痕,他受伤了,而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脸上布满了狞笑,神色阴森的男人。

        李长青脸色微变,失声的叫道:“江南六盗!”

        “长青老儿,算你有些眼力,你们扬州镖局这一次保的镖,我们要了,你若现在滚蛋,老子就留你一条小命,不然就死在这里,我江南六盗出手,从来没有失败过!”

        另一边,楚河端着一碗热汤的蘑菇汤,慢慢的喝着,满嘴的新鲜气息,很让人沉醉,耳边,传来婠婠的声音:“原来是江南六盗,不过是六个贼而已,这六人前身也是出自名门正派,但皆被开出宗门,臭味相投,组成了一队,平日里就是干些偷鸡摸狗之事。”

        师妃喧的声音也响起:“不过这六人也算是聪明,从来不招惹一些招惹不起的人,看来是扬州镖局失势,他们是趁人之威了,必竟当年郭镖局留下的人情,现在已经不剩什么了。”

        婠婠说道:“老爷,我现要也好奇,镖局保的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这六个胆小如鼠的盗贼,也来了兴趣。”

        楚河喝了一碗汤,再往嘴里塞了一块兔肉,没有兴趣说话,这会儿,他也是一个看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种。

        大家萍水相逢,似乎并没有淌这浑水的道理。

        “啊啊啊……”几声惨叫响起,镖局有人被杀了,十几个镖师,根本不是江南六盗的对手,何况最强的李长青,还在被两个大盗合击中,根本抽不出手来相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杀,眼色血红,充盈着愤怒,但可惜,愤怒救不了他们。

        这就是江湖,杀戮,血腥,强者为尊,最为残酷而又现实的世界。

        师妃喧想要站起来,但被楚河制止了,说道:“车里还有人呢,再等等。”

        师妃喧知道,车里被保的是一个女人,但楚河却是知道,那不仅是一个女人,似乎还是一个强大的武者,这会儿没有露面,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啊!

        很显然的,江南六盗似乎是有备而来,他们也应该知道车中的是什么人。

        没有多久,镖师大半被杀,但他们依旧死死的护着车子,至于李长青,身中数剑,血淋淋的,变成了血人,看着就有些惨不忍睹,但这老头子还挺硬气,坚持不退,不过这样,越是激发了六盗的怒火,下手更为凌厉,一点也不留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剑光闪过,六盗之一,正准备扑向车身的家伙,发出一声惨叫,随着这道剑光,他的一只手臂被切了下来。

        身形爆退,手捂着断臂,嘶声的叫道:“大哥,二哥,是她,就是那女人,快联手杀了她。”

        师妃喧脸色微变,婠婠同样如此,两人相视一眼,似乎有些震惊,楚河问道:“看出她身份了?”

        师妃喧说道:“刚才的剑气,发挥出来的似乎是丹青剑派的流云剑法。”

        “剑意深厚,十分的强大,能将流云剑法修到这般境地的,恐怕只有那位美女宗主宁碧翠了,只是她好像受伤了。”

        听着两女的话,楚河脑海里已经迅速的回想着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资料,据书里记载,这宁碧翠可是丹青派的掌门人,怎么会一人落到这般的境地,还受了伤,被人截杀?

        六大盗除了受伤的人,其他的五人,已经全部齐齐而动,朝着马车袭了过来,五种兵器,内劲凝聚,从六个方向袭至,一种强大的力量,也突然的爆发,整个马车被炸开了,一道青衣如竹,身形翩翩而动的身姿,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叮”的一声,一柄如青竹般的细剑,出鞘了,那正是宁碧翠的标志,青竹剑。

        一袭青色长裙,脸蒙轻纱,但可以看到,脸上的苍白,透着几分疲惫,不过坚韧的神光,带着几分冷然杀机,盯着面前的六个大盗,沉声的喝道:“江南六盗,为非作歹,我丹青派没有找你们麻烦,你们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是嫌活够了么?”

        江南六盗的老大,冷笑了一声,说道:“臭女人,你丹青派几次坏我好事,现在有人出钱,买你的小命,若不是你受伤了,我们还不敢来,可惜,今天你必死无疑。”

        李长青一下子闪到了女人的面前,一脸的忧色,叫道:“宁掌门,你受伤未愈,不宜出力,先离开吧,我等自会全力挡住他们,既然接了你这趟镖,我李长青自然会保到底,以生命相护。”

        不得不说,这李长青明知不敌,但坚持承诺,也算是一位信人,难怪江湖之中,大家一般都会给镖局一些面子。

        “想走,李长青,你要找死,那你就陪这女人一起死吧!”一个大盗扑向了李长青,这个女人虽然受了伤,但不好对付,但对付李长青,却是容易了,因为李长青不仅受了伤,流血不止,现在体力消耗巨大,只要再用把劲,就可以将他斩杀。

        六人一齐动手,三人攻击宁碧翠,一人对付李长青,两人对付剩下的镖师,大战又再次开启,只到这个时候,楚河才站起,说道:“走吧,过去凑凑热闹。”

        婠婠立刻挽住了楚河的手,戏笑的说道:“怎么,老公这是看上那女人了,这女人一副冷傲的样子,只怕不太好对付哦,要不要妾身帮忙啊!”

        师妃喧提醒道:“丹青派也是名门正派,婠婠你不要乱来。”

        婠婠说道:“在我婠婠的眼里,无所谓正邪,只有愿意不愿意,老爷喜欢,身为妾氏,当然要帮着达成心愿,只是希望老爷不要忘记给妾身的好处哦!”

        楚河说道:“行了,去帮他们一下吧,谁叫我们正好遇上了呢,这六盗也不是什么好人,正好可以为民除害,行英雄之举,难道婠婠不想尝尝当女英雄的滋味?”

        婠婠笑了,下一刻,她已经大声的叫道:“你们,统统住手,我家老爷有话要说!”

        随着婠婠这声大喝,场中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一个个都看向了楚河与两女,必竟楚河带着两女,看着就像是普通的行商商人,一辆普通的马车,一个大掌柜,还有两个姿色平庸的小妾,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本来这么凶险的事,与他们无关,他们应该趁机离开才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主动的闯进来,这不是自找死路么?

        李长青一脸的担忧,叫道:“这位朋友,此事与你们无关,这里太过危险,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吧!”

        “想走,晚了,老三,杀了他们,今天这里所有的人,统统都要死!”那六盗的老大,一脸的杀机,眼里喷射出愤怒的神色,盯着楚河三人,嘴角流露出一种残忍的笑意,杀戮对他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无所谓无辜,必竟他们追杀宁碧翠的事,也不允许传出去,不然惹来丹青派的报复,那就麻烦了,所以一定会斩草除根的。

        那蒙面的女人,身形一纵,剑一挥,就已经挡住了东南六盗的老三,喝道:“他们非江湖之人,你们何必要伤及无辜呢?”

        “今天这里的人,统统都要死,怪只怪,他们跑到这里来送死,嘿嘿,我六盗手上的人命,也不在乎再多三条,各位兄弟,杀,将他们统统杀光!”

        楚河这会儿,已经走到了近前,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打扰你们了,其实我三人只是想看看热闹,但见你们这些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实在不该,所以不得不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江南六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家伙傻了么?

        婠婠有些受不住,手捂着嘴,偷偷的笑了。

        “公道话?哈哈哈,这人傻了吧,你知不知道,江湖之中,万事但凭实力,公道不在人心,看你这么有趣,本尊都有些不好意思杀你了,只怪你今天走错了路,下辈子投胎,记得做一个聪明人。”这江南六道的老大,手拿着长刀,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楚河,觉得他说的话,很是可笑。

        楚河并没有生气,反而很温和的问道:“那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的实力比你强,就可以随时杀了你……”

        “哈哈哈,杀了本尊,行啊,你拿把刀,本尊等你来杀。”

        楚河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何苦找死呢,本来今天心情不错,不想杀人的。”

        喃语之后,楚河朝着身边两女说道:“去吧,杀了他们,今天也让他们知道,什么叫世事但凭实力。”

        婠婠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得楚河答应,几乎在下一刻,她就已经动了,声音更是传来:“敢轻看我家老爷,你们这些人统统该死。”

        婠婠的目标,就是江南六盗的老大,那个一脸狂妄身形魁梧,充满着满身杀机的男人,身形飘缈之间,荡出了一抹轻风,但实在太快,太快了。

        所有人脸色皆变。

        “你是何人?”这六盗老大也是大吃一惊,大声喝问,但可惜,婠婠根本懒得说话,她也不是一个喜欢多废话的人,这些人今日遇上了,只怪他们命不好,既然自己男人都开口了,当然要大开杀戒,正闲得无聊呢?

        一抹冷芒闪过,众人耳中传来“哧”的一声,然后在这六盗老大的嘴里,响起了憋气的声音,很快的,一抹嫣红血线,在脖间浮现,随着,嘴角溢出了鲜血。

        他一手捂着脖子,手中的刀落在地下,一只手指着面前的婠婠,整个人,处在一种震惊之中,似乎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个素面朝天的女人,会是如此强大的一个高手。

        “就凭这点微沫之技,还敢小看我家老爷,真是死不足惜。”

        另一边,师妃喧也动了,师妃喧的强大,可不是江南六盗可以比拟的,身形一动之间,腰间的长剑已经出鞘,速度很快,快到听到“叮”的一声之时,就已经有人死去。

        几乎是一个照面之间,江南六道其中的两人,就已经身首异处,仆地而亡。